那里有两道人影耷拉着脑袋,仿佛睡着了。

        谢志攀做了一个一切顺利的手势,赵立军微微颔首,上前敲了敲门。

        嘎吱一声,唐公馆大门打开,门房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打量着赵立军跟谢志攀。

        “劳驾,我们是常老板介绍来的,刚从北平过来,听闻唐翁对古董颇有兴趣,我们手里正好有件珍品,想请唐翁品鉴。”

        门房迟疑片刻,看到赵立军手里大约八十厘米高的盒子,神情微微放松:“两位稍等,我去找一下唐管家。”

        “好好,麻烦老哥了,”赵立军不动声色的将一包哈德门香烟塞给对方。

        这要是放到现代,那就等于有人塞了包中华给看门的大爷,那个门房自然笑得合不拢嘴。

        匆匆关上大门,不到两分钟,大门再度打开。

        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浆洗得笔挺藏青长衫的老者,走了出来。

        他微微躬身,脸上是多年训练出来的恭敬:“两位先生怎么称呼?”

        赵立军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我姓赵,这位是我兄弟,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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