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九桌旁,一只枯瘦的手颤巍巍押上最后几块银元,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发牌人的手指。

        角落里,一个输光了的中年男人瘫坐在长凳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走,只留下一具徒然喘息的皮囊。

        赌场里的女服务员穿着暴露的制服,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端着劣质茶水和廉价烟卷在人群中穿梭,吆喝声淹没在更大的喧嚣里。

        她们非常懂得审时度势,经常会在赌客赢钱时候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身边,赌客们一边笑嘻嘻的买下香烟,临了还不忘记摸一把,在女服务生嗔怪的语调中放肆大笑.

        眼神锐利的打手隐在柱子后或门帘边,像潜伏的鬣狗,随时准备扑向闹事或输不起的倒霉蛋。

        铜钱的叮当、银元的脆响、筹码的碰撞,在赌场里面此起彼伏。

        嘭,巨大的枪声响起,子弹打在头顶的白炽灯上,瞬间,玻璃四溅.

        “对不起,诸位,海关临检。”左鸣泉挺着小肚子推开众人喝道:“无关人员请快速离开。”

        在场众人一脸呆滞,海关,临检,这几个字发生在大世界这种地方,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让开。”一记呵斥声响起,宋祖善阴沉着脸,带着几名打手出现在门口,看到左鸣泉的身影,宋祖善阴恻恻的说道:“左处长,您可是特务处的人,什么时候成海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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