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码头的小船不会去港岛这么远,他还需要坐船到法租界新开河码头,那里才有船前往港岛。
站在船头向林学礼挥手告别,裁缝乘坐的小船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学礼驻足观望了许久,等到小船消失在视线之中,他默默的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心里不自禁的涌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但是,他并没有被这种情绪困扰太久,吸完一根烟,林学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码头。
与此同时,沪市,宪兵司令部,特高课审讯室。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惨白的吊灯,照亮了房间中央的铁椅和墙壁上一团团可疑的深色污渍。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张明达被剥去上衣,瘦弱的体魄上布满青紫,血痕和烙铁印的痕迹,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在这几个小时内,他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冷汗混着血水从他额头滑落,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脚踝被铁镣固定在椅子腿上……
在他对面,特高课调查组课长松井横二坐在一张干净的桌子后面,用一方白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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