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他手下也不愿意,而且,他要是放手,第二天就会飘在黄浦江上。

        这么多年,他得罪的人可不止百八十个这么简单,一人咬他一口都能把他全家给生吞了。

        “噔噔蹬,”一阵脚步声响起,管家走到张笑林面前小声道:“齐先生来了。”

        张笑林闻言强打起精神道:“请他进来。”

        管家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管家带着一名中年男子潇洒走了进来。

        “张老板。”来人恭敬的行了个礼。

        张笑林抬头看去,来人身上穿着半旧的青布长衫,样式是旧式的,浆洗得极挺括,领口袖口一丝不苟,只在肘部隐约可见细密的针脚补痕。

        他没有戴时兴的礼帽,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露出宽阔而略显苍白的额头,几道深刻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工笔。

        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一股深邃且温和的味道。像深秋黄浦江上沉淀的波光,澄澈中透着洞悉世事的了然。

        “齐先生请坐,何叔,看茶。”张笑林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深深地疲惫。

        “张老板有心事?”齐仕夷微笑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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