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友介点了点头,但又不解的问道:“舅舅,既然如此,您为什么又说无法拒绝?”
铃原真吾淡淡的说道:“因为陈桑本身就是专业的理财人员。”
“他是九州大学经济学跟药剂学荣誉毕业生,比我们更懂得如何操纵资金。”
“他拿出这八万大洋就是说他有办法把这笔钱,甚至比这更多的钱洗白。”
“这样一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舍弃他,我们继续用蚂蚁搬家的方式敛财。”
“要么,相信他,我们跟他深度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井野友介恍然道:“所以,舅舅你是在考虑要不要跟他继续合作?”
铃原真吾拿起桌子上酒杯喝了一口,苦笑道:“其实,我已经没得选了。”
“华夏人常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物资生意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那些人见识过一笔生意能赚二十万美圆,又怎么会舍弃这么好的机会,回头使用最笨,最慢的方法赚钱。”
井野友介有些不解道:“舅舅,既然你都已经看明白了,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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