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殿外,皇帝立于偏处,远远看着窗前的皇后,虚弱地靠在榻上,手里拿着针线。
她在给他缝衣,一如从前的那些日子,他所有的里衣皆出自皇后之手。
他不舍她辛苦,便道让内廷去做,那需要堂堂国母亲自动手。
她嗔他,“内廷绣娘皆是女子,这是陛下的里衣,叫她们碰,臣妾会吃味。
陛下是臣妾的男人,无论臣妾是何身份,给自己的男人做这些都是为妻本分。”
这一做便是二十多年,皇帝也早已习惯。
可如今的皇后虚弱得连腰都难坐直,全凭身后软枕撑着,手亦不如从前灵活,缝上几针便得闭目休息片刻,皇帝很难不动容。
“皇后如今情况如何?”
他问身后的冯院判。
冯院判回道,“脉象很虚,偶尔摸不上脉,是元气大伤之症。”
“可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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