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娶妻,至少得娶个鼻子和胃不受罪的。
他继续道,“李恒罪名暴露了后,我便怀疑当年我并非生病,而是被管家动了手脚,下毒所致,可惜我寻得大夫都没看出问题。”
时无暇医术不赖,闻言起了好奇心,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又倾身去诊他的另一只手。
拧了秀眉,“脉象的确异常,但我一时还诊不出是何问题,等我义父回来,他定然能看个明白。”
谢谦笑了笑,“若无医也无妨,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
但嗅觉过于敏感也确实给我带来许多苦恼,幼时我甚至不能正常吃饭,不能正常入眠。
我并非赫连家的孩子,这一切本不该是我承受,身为晚辈,我不该置喙先祖换子的约定。
可他们既将我换了出去,也将父母之爱给了宁王,就不该再奢望我回来。
否则,我父王母妃多年精心养育算什么,我吃的那些汤药,受的那些苦又算什么。
若非定远王将我送到父王母妃身边,我只怕也早如赫连家其他的孩子一样,成了白骨一堆。
我一介凡夫俗子,做不到那么大度,能心无芥蒂地和他们抱头相认,上慈下孝,我也知权势的好,可我更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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