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哲打断时晏的话,愤怒中带着委屈地看着叶桢,“老奴从未有过那种想法,老奴只是想护好您。”
“好了,符叔,你的心我知道了。”
叶桢道,“但他说得对,这一战我必须亲自去。”
符哲顿时心寒至极。
护卫挑拨,主子没有阻止。
如今更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主子这是当真担心他抢了功劳,还是说主子早已不满他?
偏这个时候,时晏继续道,“符先生从前也不过是相爷身边的随从,而主子自小是被相爷当储君培养,先生如何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比主子更英明?”
符哲是个笑面虎,往日很能隐藏情绪,今日被个护卫这般说,而主子不维护,反纵容。
愤怒再难掩藏,他怒喝时晏,“够了,你战前挑拨主子与我的关系,究竟想做什么?”
他陪了主子将近二十年,一腔真心换来这个结果,符哲对李承业很失望。
时晏很无辜,“我也是为了主子好,是你一直在阻拦主子出头,我何来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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