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草听得这话,忙反驳,“许是郡主自己也觉得这种事见不得人,所以才避开人亲自交代。”
叶桢颔首,从饮月手里接过一本账册,翻了翻,说道,“陆姑娘,且不说我建慈善堂的花费,就说你和你妹妹被收录慈善堂后,慈善堂给你们姐妹添置的衣裳鞋袜,还有房间里的一应物品,以及你妹妹调理身体的药品,一应花费是十一两。
而我刚听到人群中不少人说,云来客栈的游商有特殊癖好,进去的姑娘没几个好的出来,连花楼的妈妈们都舍不得让她的姑娘们过去。
事实是,你妹妹被折磨而死,请问陆姑娘,游商给了我多少银钱,值得我让你们的姐妹过去?
其中又有多少利润,需要我亲自去给你们姐妹传话?”
这是叶桢心里早就清楚的事,但若在刚刚,她说出来只会适得其反,更加激怒大家。
而现在刚刚好。
沈夫人接话,“就算没做过营生的,也知道这是亏本的买卖,而郡主的时间也不是这样用的。”
叶桢看向李恒,“相国怎么看?”
李恒找上云来客栈和十八铺,就是因为这两处鱼龙混杂,事发后不好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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