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李恒眉心突突。

        谢瑾瑶怎么入的相府,他自是清楚,只他没想到谢瑾瑶和萧氏两个蠢东西竟这么大意,叫沈氏窃听了去。

        他没有怀疑沈氏的话,家中两个夫人斗了几十年,往彼此屋里安插眼线也属正常之事。

        但他不能让沈氏说更多,他担心他和谢瑾瑶生子的事,沈氏也知道。

        害怕她无遮无拦喊出来,李恒忙打断她的话。

        “慈善堂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大家还等着昭宁郡主给个说法,自家人的误会,回家去说开,莫要打搅了郡主。”

        叶桢看了半天热闹,幽幽道,“不打搅,相爷家的事也人命关天,本郡主可以借场地给你们。”

        笑话,李恒用无辜性命算计她,她请沈夫人过来唱戏,李恒的脸还没被按在地上踩呢,就想回去,做梦!

        得了叶桢提醒,沈夫人配合道,“李恒,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当年女儿出事,你就在家里,你在包庇萧氏是不是?”

        李恒用女儿谋算定远王府兵权的事,暂不能暴露,她便能先追究李恒包庇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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