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没坏事,反而让人看到了太子对苏燕婉的看重。”

        叶桢轻声安慰崔易欢,“他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变故都应付不了,那就该捶了。”

        她在苏南时见过这样的情况,那是位失去所有亲人的夫人,轻生被师太所救,带回了庵堂,但最终还是趁人不备寻了短见。

        大夫说,那夫人得的是情志病,得此病的人不是抑郁而终就是轻生。

        叶桢很心疼崔易欢,“我很会做素斋,王老夫人尝过,她很喜欢,我也给您做两道,好不好?”

        民间有丧子后,父母不沾荤腥的说法,想来崔易欢也是不碰的。

        崔易欢露出一抹笑,“都说女儿是贴心棉袄,你的确贴心。”

        谢邦就没叶桢细心,他是武将,儿子又去世多年,没此忌讳。

        叶桢也笑,“我可不就是您的女儿么。”

        崔易欢想了想,谢邦认了叶桢为女,而她是谢邦的妻,这样算,叶桢的确算是她的女儿。

        笑容便深了几分,只显得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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