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崔易欢就在边上,他眼珠子一转,气愤道,“这混账东西,在边境时就没少惹事,本侯一天到晚忙着给他善后。

        本以为有长进了,没想到又开始犯浑了,害得本侯这把年纪还被女人打,偏还打输了,颜面尽失。”

        他作势要抽鞭,“今日本侯不打断他的腿,难消心头之气。”

        崔易欢来告状,是觉得儿子对叶桢过分了,想让他口头教一教儿子,可不是让他动手的。

        见忠勇侯一副杀人模样,她哪里敢让忠勇侯去找谢霆舟,忙拉住忠勇侯,“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做得不对,侯爷好好教就是,不好再打的。

        再说,若教他知道是妾身同你告的状,往后记恨上妾身,妾身如何在府中立足,还请侯爷消消气。”

        忠勇侯似被她说动,喘气如牛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本侯就看在你的面上,暂留他一双腿。”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可不揍他一顿,本侯这气实在难消。

        你不知道,自打他去了边境,就跟本侯对着干,时常故意给本侯惹麻烦。

        本侯好好的裤子,他悄默默给本侯划开,再用针线松松缝着,待本侯操练一使劲,裤子就裂开,害得本侯在十万将士面前丢脸。

        有次他不顾危险带人去抢敌军物资,生死不知地被抬回来,本侯守了他几天几夜。

        混账东西醒来没有感谢,反而趁着本侯睡着,在本侯脸上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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