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个弱女子,经不得您掐几下,说不得就要见阎王了。”

        若非她如今是忠勇侯的妾室,她才不过来请他去吃饭呢。

        浪费她与姨母相处的时间。

        这痕迹更不能叫姨母看到,平白让她担心。

        崔易欢又从随身荷包拿出脂粉,将指印遮了遮,又将衣领拉高了些,这才出了忠勇侯休息的房间。

        忠勇侯看着动作行云流水,终于反应过来,女人哭过之后,是可以用脂粉遮掩的。

        而自己这个丈夫做得有多失责,他自己最清楚,如果听兰恨他,并不愿与他相认,央着王老夫人帮忙瞒着他,以王老夫人对她的疼爱,必定会配合她的。

        想通之后,他不动声色走到崔易欢身后。

        崔易欢心头也警惕,在岔路口回头看他,“妾身刚被丫鬟指路过来,眼下回去倒是一时记不得路了,侯爷能否带路?”

        谢邦想试探她对王府是否熟悉,哼,她偏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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