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念溪拿出玉佩托老夫人替她报官,但老夫人表面应承,暗地昧下了玉佩。
那她口中念溪被囚禁的事,只怕也是真的。
“你说那贵人家中有护院,那她能自由出入吗?”
蔡老妪翻了个白眼,“不能出门,我怎见过她,舒六娘的话不能信。
不过她那般好看的人,出门怕是容易招惹麻烦,就我看她都转不动眼珠子,男的瞧见怕是走不动道了。
我也就见过那一回,之后的确没再见她出来,都是舒六娘上门寻她。”
忠勇侯微微松了口气。
父亲在他心中如神龛,他实在无法将他与欺凌女子的匪徒挂钩。
可既是如此,念溪为何不将玉佩给父亲,让父亲帮他呢?
父亲为何又要让舒六娘假扮他娘,提都不曾提过念溪此人?
想不通,便留在路上慢慢想,忠勇侯同蔡月牙道,“我带你去京城,我们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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