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沉吟道,“殿下节哀,但府上的确不便开门,待日后方便时,民妇再登门谢罪……”
“放肆!”
大长公主身边的太监喝道,“殿下遭此噩耗,亲自登门想问询儿孙昔日情况,你这刁妇却百般阻拦,莫非侯府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叶晚棠的声音响起,“殿下莫生气,臣女听闻是侯府染了天花,桢表姐定是因此才不敢开门,这也是为殿下安危着想。”
太监声音愈加尖锐,“既是染了天花,这等重要之事,当及时上报朝廷。
少夫人却遮遮掩掩,让事态故意变大,可是要害的整个京城沦陷,少夫人这是何居心?”
果然是找事来了。
叶桢不卑不亢。
“殿下误会了,民妇不曾见过天花,并不能确诊府上就是天花。
因而想着先把侯府隔绝,待确诊后再说,以免造成恐慌。”
她回着门外的话,心里则盘算着老夫人那边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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