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曾察觉了崔易欢对老夫人浓烈的恨意,但崔易欢进府后很是安静。
除了每日清晨或傍晚去前院走走,其余时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
今日这场疫病,将她也惊动了,她主动提出照顾老夫人,叶桢又从她眼里看到那种恨意。
颔首,“有劳了。”
崔易欢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妾身是侯爷的妾,替侯爷照顾他的母亲是应当应分的,妾身必不叫少夫人失望。”
老夫人在门外听到两人对话,拼命拉门,“老身没病,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东西,竟敢借口疫病软禁老身,等我儿回来,老身定不轻饶你们……”
叶桢没空再搭理她,崔易欢也没多呆,跟上叶桢,“少夫人将大家留下,是不是有法子?”
她进侯府这些日子,除了早晚去前院偶遇上值和下值的谢霆舟,其余时间都在观察侯府中人和梳理自己的上一世。
因而她对叶桢也有些了解,知道她不是个糊涂乱来的性子。
叶桢同样观察过崔易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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