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喘着气,不敢看老夫人,继续道,“老奴也不想,可老夫人有吩咐……”
“胡言乱语。”
老夫人打断她,“叶桢,你对她用这般重刑,就是为了针对老身么?
你可知我是侯府老夫人,是侯爷的亲娘,你这是以下犯上,是不孝。”
叶桢却好似没听到老夫人的叫嚣,吩咐人在不碰触被褥的情况下,将朝露的被子拿来,而后又眼神更加冰冷地看向春嬷嬷。
春嬷嬷忙又交代,“老夫人说,让大家以为这是天花,她便能以你管家不力为由制裁你,夺回管家权。”
叶桢问,“那些巾帕怎么来的?”
京城暂未发现天花,疫情应该还没到京城。
老夫人和春嬷嬷不知这是天花,那这巾帕应该不是他们自己从患疫病人身上得来的,而是有人给她的。
“我不认识他,是老夫人叫我去城南药材铺子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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