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子已被隔绝,下人也遣散,你不曾入内,如何得知朝露她们情况?
三个孩子这些日子不曾出府,朝露与春妮她们也并非居住同一处,偏偏就是她们三个染了病。”
叶桢用木棍指着春嬷嬷的另一条胳膊,“说,是不是你做的?”
春嬷嬷疼得几欲昏厥,目眦欲裂道,“或许是少夫人那两个妹妹从乡下来时,就带了疫病进府,传给了朝露。
少夫人为了包庇他们,如今竟要冤枉老奴……啊……”
又一条胳膊被扭断。
叶桢声音裹胁寒冰,“春嬷嬷,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一点点敲碎你全身的骨头。
雁过留痕,只要你做过,我最终都能查出来,不过是费些时间,可你经得起我碎几次。”
特殊时期,暴力是震慑最直接有效的法子。
若不是担心春嬷嬷也被感染,见血容易传染,叶桢想将她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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