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付江又被打了二十大板子,肿着嘴,血糊着臀,残着腿,昏迷着被抬出了宫。

        大长公主被敬多年,自打和亲回来,还是头一回这般低头求情,脸色很不好看。

        “本宫的念溪那般伶俐聪慧,怎会生出他这样的孩子,定是随了那屠夫。”

        她要保付江,是因为付江极可能是她的孙辈,并不代表她看不出付江品性。

        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管事太监道,“你随他一道去青州,路上同他讲讲世家大族和宫里该注意的规矩。”

        再任由他这样,指不定还会给她惹出什么麻烦。

        她有多少老脸豁出去为他求情,又有多长寿命能为他求情。

        可想到自己的女儿,她又道,“再寻几个好大夫,一并带去,路上好生照料。”

        太监应是,见她心情不好,哄道,“派去青州接人的队伍已经出发了,再过十来日,殿下便能见到您的曾孙儿们了。

        届时,他们在您面前承欢膝下,府上定然十分热闹。”

        大长公主果然缓和了些神情,浑浊的老眼生出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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