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叶桢,这孩子被柳氏算计入府,苛待多年,亦不该再连累她卷入这无妄之灾。

        内心极致的拉扯,让铁血男儿刚硬的脸上落下一行清泪。

        叶桢心中触动,大步走到忠勇侯身边。

        “祖母此话偏颇了,闹笑话的不是父亲,不为孩子考虑,牵累自己孩子的更不是父亲,父亲他是受害者。”

        叶桢指向那破碎的马车,“这本是婆母的马车,孙媳坐过都不曾发现里头有暗格。

        这贼人却轻车熟路地藏在马车里,可见他早已知晓马车有藏身之处。

        趁着父亲在外征战,随同婆母入府,鸠占鹊巢,别说父亲,便是我等都义愤填膺。

        还望祖母多体谅体谅父亲,让他出了这口恶气,莫要再往他心口插刀。”

        老夫人横眼,正欲骂叶桢多事。

        与叶桢同一时间,走向忠勇侯的谢霆舟眉眼一沉,却是轻笑出声。

        “听闻前些时日,柳氏在庄上思过时,屋里疑似出现男子,父亲抓人时,是老夫人及时出现阻拦,说那人是蛮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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