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里看着在意之人被害,却无能为力的绝望痛苦,叶桢又经历了一遍。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饮月几人被叶晚棠凌迟。

        看着王氏心疼叶晚棠砍的手累,怪饮月他们嘴硬,命护卫将他们拖出喂狗。

        听着叶正卿责怪南边庄上的人,“这群狗奴才,他们忘了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竟听叶桢一个丫头的话,将我们骗的团团转,我这便下令将他们都卖到最苦的矿场去。”

        他又骂叶桢,“那孽障在南边养那么多人,是想做什么?

        她哪里来的钱财养别的孩子,这是偷用了我多少银钱,混账东西。

        得亏她还不知自己的身世,就被侯夫人母子给关押了。

        不行,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能让她活着。”

        他浑然忘记南边那个庄子,是叶惊鸿受赏所得的,因感念他们替她照顾女儿,才划到了他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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