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勇侯面前她已不想狡辩,细细回忆今日布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池,还是真的天不遂人愿。
捋着捋着她突然发现竟把柳氏忘了,她还在房中等着呢。
“既你认定是我要害你儿子,那我也不敢劳烦你相送了。”
老夫人终于开了口,“我来湖边前,眠眠晕倒了,你去瞧瞧吧,别出了事回头澜舟怪你。”
“好端端的怎么晕倒了?”
忠勇侯很不耐烦提她的样子。
“你的妻子,我怎么知道。”
老夫人声音冷沉,彰显她生气了,“看不看随你,总归我如今是个恶毒老太婆,也使唤不动你。”
她如此刻薄,行使母亲的特权。
纵然谢邦知道她犯错,还能真拿她这母亲如何不成。
果然,谢邦软了神情,“母亲,您何苦这样戳儿子的心,手心手背都是肉,还望母亲往后善待霆舟,莫要再让儿子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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