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怕侯爷,是……是小女自己心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人。”
忠勇侯眯了眯眸,“为何心虚?”
“谢邦!”
老夫人急了,她担心崔易欢交代出她。
“您怎能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对一个姑娘家步步紧逼。
你救她虽是好心,但有接触亦是真,女子清白何其重要,母亲做主,替你应下这门亲事,择日提亲,此事就此作罢。”
她拿出母亲的权威。
但向来听她话的儿子,这次却当众忤逆了她。
“母亲恕罪,并非儿子没有担当,实在是儿子觉得这里头有古怪,不得不问清楚。”
他又看向崔易欢,厉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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