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他对两人的未来更犯愁了,索性蹲在地上,“算了,我背书吧。”
聪明些,没准能帮主子。
另一头,叶桢带着朝露进了佛堂。
她吩咐,“婆母近来腰身不适,睡不得软床。”
朝露会意,忙带着人将柳氏床上的被褥撤了。
叶桢再看柳氏,“父亲说母亲入佛堂是为忏悔,既是悔过,自不好穿得过于华丽,显得没有诚意。”
朝露又撸起袖子上前。
柳氏忙道,“叶桢,你敢……”
敢不敢的,朝露已经带着两个婆子下手了,柳氏身上珠钗和华服皆被拿走。
朝露趁机掐了柳氏好几把,又用袖子里藏的针扎了一通,疼得柳氏嗷嗷叫唤。
但看守佛堂的婆子不敢上前帮忙,没一会儿,婆子们又见朝露将里头的点心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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