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看向忠勇侯,“父亲,我今日才第一次见沈姑娘,她却谎称三年前与我相识,受我指使才爬罗副将的床。

        表面是针对我,实则是害将官们与您离心,是害侯府惹上结党营私的嫌疑,用心险恶。

        可您忠君爱国,侯府与沈家往日更无仇怨,儿媳怀疑沈家今日所为,是受敌国奸细挑唆。”

        忠勇侯眼皮一跳。

        这种感觉莫名熟悉。

        有人趁乱闹他的宴会,他心里也是打算敲打敲打对方的。

        但没想到叶桢能扯出这样一张大旗,这感觉像极了这些年,谢霆舟每次要搞事的样子。

        嫌女儿丢人,却又盼着女儿真能入罗家的沈父沈母,原先一直躲着人群后。

        被叶桢砸下这样一顶大帽子,吓得忙上前。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我们根本不知这死丫头所为,更不曾与敌国细作有什么牵连。”

        谢霆舟冷笑出声,“本使细想一番,侯府的确不曾得罪过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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