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叶桢,侯爷让你当家,你还管起我们的家事来了。”

        罗夫人闻言跳了起来,“你可知我们这些年老色衰的,都是跟着男人们刀山火海苦熬过来的?

        操持后方,整理军需,帮忙维护百姓是日常,遇上敌军来袭,我们也是扛着大刀砍过敌首的。

        如今,我们的男人们还没嫌弃我们,你倒是先替他们嫌弃上我们了,这究竟是何道理?”

        这些年她将女儿丢给公婆管,不惧边境艰苦也要随军,就是知道自己容貌不佳,而丈夫却越长越年轻。

        她担心丈夫被外头的狐媚子勾了去,没想到,丈夫在边境没出问题,回了京,倒是被叶桢算计了。

        这叫她如何不气?

        她拉着身边另一位夫人,“那年,敌军烧毁了渡河的桥梁,我们的男人被敌军围困对岸,无食果腹,无厚衣暖身。

        侯爷下令修桥,冰天雪地里,我们这些年老色衰之人,亦将自己当做男儿,下水帮忙。

        她为了救丈夫,以及无数和她丈夫一样被困对岸的男人们,失去了刚怀上的孩子。

        此后再难有孕,如她这般身体各有损伤的女眷,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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