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瑶有片刻茫然。
她不曾打听贺铭的未婚妻叫什么。
也不关心。
忠勇侯见她这副反应,气得胸口疼。
害了人家,却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可见她对人命漠视到何种程度。
哪里有半分矜贵知理,分明就是个恃强凌弱,飞扬跋扈还没脑子的锦衣罗刹。
怎么会这样?
他的女儿怎么会这样?
忠勇侯忍住踹她一脚的冲动,沉沉吐出口气,“自明日起,你去西郊马场和女奴们一起养马,何时赎清自己的罪,何时回来。”
他看向贺铭,“是我教女无方,往后她由你监管,若觉她无悔过之心,便让她在马场养一辈子马,本侯绝无二话。”
“父亲,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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