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织云她,她怎么了?”

        忠勇侯没有再同她绕弯子,“既知打错了人,为何当时不及时挽救,反而让人被折磨死。”

        织云刚刚交代,谢瑾瑶在打伤贺铭的未婚妻夏春儿后,就知夏春儿并非私逃妾室,却眼睁睁看着老员外带着一众恶仆抓走夏春儿。

        谢瑾瑶听到这话便知什么都瞒不住了。

        她哭,“女儿当时害怕极了。”

        “你不是害怕,你只是觉得她不过是一平头百姓,是无父无母的孤女。

        直到她死后,你得知她与贺铭的关系,才真正害怕。”

        忠勇侯咬牙,“你那时怕的依旧不是自己害了无辜性命,你怕的是事情传出去被人笑话,怕的是本侯知道此事,会处置你。”

        谢瑾瑶当时就是这般想的,所以她才会向侯夫人求助。

        “知错不改,反而错上加错,视人命为儿戏,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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