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带着孩子在路上与他相聚,他们宿在山中庙里。
清晨他起来练枪,才四岁的女儿不知何时从房里溜了出来,糯叽叽的小脸满是孺慕地看着他。
那时,他只觉心都酥了,亦觉得愧疚,他半生不是守边疆就是沙场御敌,疏忽了孩子们。
柳氏教导失责,他这个父亲又何尝没有责任。
忠勇侯将纸条小心翼翼夹在珍藏的孤本里。
他去了祠堂。
从窗口看着谢瑾瑶跪得笔直,认真地抄写着《女戒》。
夜风吹入,她打了个寒战,忠勇侯心一紧,下意识就要去给她拿衣裳,生生忍住了。
在女儿彻底悔过之前,他不能心软,否则就是害了孩子。
站了许久,他又去了小儿子的院中。
却不知,他一走,谢瑾瑶就塌了腰,揉着手腕,满眸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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