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朝他伸手,“拉一把。”
他起不来了。
谢霆舟蹙了蹙眉,将人从椅子里拉了出来。
他难得的好心,还帮忠勇侯将谢云舟的衣裳往下扯了扯。
侯夫人命人给谢云舟清理了身体,却清不掉那暧昧淤痕。
忠勇侯都快做祖父的年纪了,只看那淤痕便明白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孩子,也一度因将长子带在身边,忽略了次子而愧疚。
男人常年在外,女人留守家中,操持一家老小十分不易,她又从无抱怨,事事周到。
我便想着,既娶了她,就该全心信任她……”
“幸好,你打仗不糊涂,可要再看看他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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