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本子上的怨气越来越浓,甚至开始冒出黑烟,萧禹叹为观止:“多大的仇怨啊,这得是欠了多少钱……”
危弦恼道:“这种阴森森的东西你不要乱碰好不好,而且你能不能再维持一下形象,不要突然换成自己原本的语气开始说话,一会儿入戏很难的……”
话音未落,霜倾雪和萧禹就已经若有所察地看向头顶,天花板的后面,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叹息般的“嘶——”的一声,旋即消失。
危弦身子一抖。霜倾雪兴奋道:“节目效果这不就来了吗!软毛毛,拍了吗?”
软毛毛的背毛炸起:“哈——”
软毛毛猛然回过神来:“拍、拍了!”
霜倾雪一挥手:“那咱们追上去!”
萧禹没有多说,直接拔地而起,挥手一击撕裂天花板,上面居然是一个手术室一般的房间,一具尸体正躺在手术台上。说来也是奇怪,此地明明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按理来说任何东西都应该已然变成了干尸,但手术台上的尸体却显得很“新鲜”,仿佛刚刚死去。
萧禹心头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心脏似的。
那是个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很瘦弱。她似乎很痛苦,脸上挂满了泪水,嘴巴微微张开,看嘴型,像是在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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