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守着长条桌，一个个让家奴们按手印。
柳夜则在上方的果位商店里，毕恭毕敬，呈给姑祖一只白玉瓶。
“这是爷爷让我带给您的。”
柜台后面的老妪接过白玉瓶，看了几眼，眼眸中闪烁回忆。
“这是一瓶仙桃酒？”
柳夜连忙点头。
“天宫坠落，城隍倾覆，已经没人再给我们发俸禄了。
“这一瓶，是爷爷特意从家族宝库里取的。”
老妪看一眼柳夜的脸，竟是轻笑出声。
她把这瓶仙桃酒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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