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农妇主动说出“栓子”这两个字的时候,周奕就知道,这事儿好忽悠。
毕竟这可不是二十几年后,五九九就能买到大品牌的智能机、网络覆盖四通八达、农村老头老太刷短视频刷得比谁都嗨的时代。
九七年的农村人,约等于半个瞎子,唯一的信息渠道就是广播和电视,西北这边还未必家家户户都有电视呢。
所以只要年轻人外出打工了,和家里基本就是一种断绝联络的状态,即便偶尔回来,也不可能聊多细的内容。
尤其是还混得不好的人,毕竟只听说过有人怕“锦衣夜行”的,没听说过落水狗炫耀自己湿得透不透的。
加上周奕推测,像张根生儿子这种读书时不好好学习,成年后去吃牢饭的,不可能在这种小地方呆得住。
所以就赌了一把。
事实上,赌对了,因此成功化解了张根生的怀疑。
不过周奕知道还不能放松警惕,对方上一世可是躲了三十年之久的杀人犯。
不出所料,张根生在炫耀了一阵他养的蔫不拉几的鸡之后,装作随意地问道:“小伙子你叫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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