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连连点头。
周奕继续说:“但这种人一般性格上都比较古怪,在那个年代文盲的概率应该特别大,也就意味着,这种人有很深城府的可能性非常低。农村人口流动性低,很多农村都是十年如一日,所以除非有极深的城府,否则谁对谁有不满,不可能没有人察觉的。我想当初县里的刑侦大队在调查时,应该不会把这样的细节都漏掉。”
赵亮听完,沉默了,因为周奕的话他无法反驳。
老警察则是竖起了大拇指。
“第三,命案的发生,都会存在一个推动的契机。土地分配不均是犯罪动机产生的诱因或者根源,但为什么不是分配后不久就杀人泄愤呢?为什么偏偏刚好是那天呢?这个契机可能是一件事,也可能是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
“如果各种线索都走不通的话,那可能关键就在这个犯罪契机上。”
最后一点其实已经不是回答赵亮的话了,而是回答案件本身。
老警察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小伙子真厉害,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这时周奕问了一个问题:“这案子确实不好办,但我听您说的,这案子县局还是很尽责的,该查的似乎都查了啊。”
一般在人手有限的情况下,没有线索的案子,查个个把月优先级就会往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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