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里,发出一股带着腐臭味的干哑声音:“你们会枪毙他吗?”

        “这得取决于你愿意跟我们交代多少了。”

        樊天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道:“你们问吧。”

        对于樊天佑的审讯,绝大部分内容和陈耕耘是重迭的,确实印证了陈耕耘的交代,但也发现了一些陈耕耘交代得含糊不清或者避重就轻的地方。

        可见,这老家伙是那种到了黄河都心不死,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人。

        哪怕这句谎话只能减轻他一天的量刑,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说谎。

        陈耕耘在之前的交代里一直说,樊天佑是他唯一的血脉了,他一心想把樊天佑当继承人培养,来继承他的一切。

        但是,在樊天佑的立场看来,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陈耕耘只是拿培养他,让他继承自己的一切作为幌子,来把他当成一个的工具用,替他跑腿送东西,替他给他的朋友们端茶倒水。

        他以在他的人脉面前对他指手画脚,言语侮辱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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