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咬牙问道:“你有没有让她别供出你?”

        陈耕耘摇了摇头连忙说:“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

        周奕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陈耕耘临时补了那么一下,或许樊春雨就忍不住招供了,毕竟她当时才十九岁而已,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狂风骤雨。

        如果当初樊春雨招供了,那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宏大案了。

        更不会有什么陈耕耘院长,只有一个在长风岭干苦力的叫陈忆民的工人。

        但就是陈耕耘的这番话,以及后面他真的被调回宏城这件事,让樊春雨相信了陈耕耘说的一切,正因为他“没有骗”自己,所以他说的肯定是真话。

        带着樊天佑离开长风岭去找陈耕耘,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太残忍了,陈耕耘为了自保给她植入的虚假希望,成了日日夜夜折磨她的精神枷锁。

        而且显然,从樊天佑出生开始,也被戴上了这道枷锁,樊春雨亲手给儿子戴上的。

        “后来呢?”周奕问。

        “后来,我就在爱萍父亲的安排下,成功调回了宏城。就……再也没有长风岭那边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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