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个社会学家,真正害怕的,就是社会性死亡。
站在他的角度来说,就算他最后因为作伪证而被判个两年,再出来后,并不会有多大损失。
原因很简单,人脉还在,随时能重操旧业。
而且更关键的是,他不用担心这些人脉会抛弃自己。
因为他必然知道很多内幕信息,他早已成了这一条条利益链上的一环。
进去待两年,出来后他仍会是很多人的座上宾,被尊称一声“陈院长”、“陈教授”。
这是他早已算计好的,所以才会见风使舵把一切罪名都推给樊天佑。
只有让陈耕耘社死,让他臭名远扬,才会让他的那些人脉关系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
甚至,搞不好还有不少人希望他死呢,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
官方当然有很多办法把他的罪行公之于众,曝光于天下,让他今后寸步难行。
但问题是在里面的陈耕耘看不到这些东西,尤其是他更没法在侦查审讯这个阶段,就感受到这件事带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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