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诈供诱供,是违法行为。
至于不带实质内容的吓唬人,比如“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之类的,这种话根本唬不住他这样的老狐狸。
所以他就是凭借警方第二天后续的动作,来笃定樊天佑已经无法开口了。
所以才敢这么谎言一套接着一套,把所有罪名都扣到樊天佑的头上。
“陈耕耘,你可以继续说谎,但法院是重证据,重客观事实的!不要以为你不承认,就定不了你的罪了!”吴永成面色阴沉地说道。
“哎……吴支队,我也是懂一些法律条文的。你们现在说的这些,都是间接证据,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是凶手。而且我记得,除非你们这些证据能唯一地指向我实施了被指控的谋杀罪行,否则就算是法院也不能这么轻易定罪吧?”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人是樊天佑杀的,我只是碰巧出现在了这些线索里。
“而且两位别忘了,我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陈耕耘突然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当然了,如果警方一定要一个凶手的话,我可以认下这个罪名,毕竟是我欠天佑的。”
“我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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