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家里四处奔走托关系,最后我在六四年的十月,被调离了长风林场,回到了宏城。
那个时候,我的女儿已经能扶着床自己走路了。
我和爱萍抱头痛哭,去补了结婚手续。”
陈耕耘一脸老泪纵横的说:“当年的事大概就是这样吧。老实说我的思想觉悟确实不高,只上山下乡了一年半的功夫,和有些人十几年甚至一辈子都留在当地农村的高尚品德是真的没法比。主要还是我女儿的出生,动摇了我的内心。”
说着,他一声长叹:“只可惜啊,霖霖她……”
陈耕耘说这番话的时候,情真意切,尤其是开头的绝望和后面除夕夜一个人躲厨房里吃残羹冷炙的辛酸,确实让人动容。
但问题在于,他这段话只证实了自己当知青的经历,并没有提到其他可能涉及到樊天佑的信息。
看似说得很详细,实际上却是在避重就轻。
“改名是什么原因?”
“改名是我老丈人的意思,他说忆民这个名字有点高高在上,脱离群众了,建议我改个名字,所以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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