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磨出了血茧子,茧子磨破了就一手的血,拿干净的布包一包,然后举起斧子继续干。

        头几个月啊,不瞒你们说,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掌上像有成百上千根针扎一样疼,疼得我咬着衣领子直哭。

        但还不敢哭出声来,怕被别人发现。

        我们在大山的深处,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挥舞着斧头,把那些生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给砍倒。

        好在后面又搭建了新房子,不用再住帐篷了,手上的血茧子破了长,长了破,后面也磨成了厚厚的老茧。

        心态也从最开始的无力,慢慢地调整了过来。

        有时候我们还会苦中作乐,坐在大大的树桩上一起唱革命歌曲。

        大山里还有很多野猪袍子之类的动物,林场里有猎枪,我们就用猎枪打猎。

        每次打到猎物是整个林场大伙儿最高兴的时候,因为总算能改善伙食了。

        我们这些知青,每三个月可以给家里写一封信,这些信会先送到所属的建设兵团审核,然后再由建设兵团统一寄出去,收到信之后再从建设兵团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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