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时候警方肯定会调查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他作为徐柳的专业课任课老师,一定会首当其冲被调查。

        但是他四月二十八号那天晚上,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

        因为他那天晚上去嫖娼了。

        “嫖娼?”周奕和吴永成都惊了,立刻反问道,“什么嫖娼?在哪儿,和谁?”

        陈耕耘面露难色地说:“这个我怎么方便问呢,你们得去问樊天佑他本人啊。他就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去找小姐了,这件事如果被曝光出来的话,那他的前途和名声就彻底毁了。”

        “但是不说的话,肯定会被怀疑和案子有关,被当成嫌疑犯。所以他说自己进退两难,最后思来想去只能出此下策了。”

        “哎,其实大家都是男人,我也能理解,他这个岁数也没有结婚、也没个对象,而且还留过学,开放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两位同志你们说是吧?”

        吴永成呵呵一笑,伸手道:“别,你可别来代表所有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某些人一样管不住自己裤裆的,陈院长别来恶心人。”

        陈耕耘尴尬地笑了笑。

        周奕冷着脸问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周奕知道他在撒谎,他在把责任推给樊天佑,企图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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