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月初,过年的前几天,他找了个借口,请了几天假。
跟公司说是家里有事,跟家里说是公司要出差,然后坐上了前往宏城的火车。
最后,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敲响了付大庆家的门。
范忠良说,当付大庆开门的时候,付大庆很是惊讶,而范忠良则是松了口气。
他说看得出来,付大庆生活过得很拮据,和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瓜哥判若两人。
不过付大庆对于他的突然到访还是相当热情的,张罗着要请他吃饭喝酒。
但范忠良却坚持要在家吃,还主动去买了一堆熟食和啤酒,因为他要说的话实在不适合在外面说。
酒过三巡,付大庆惆怅不已、五味杂陈,开始对这位故人大倒苦水,说自己被骗之后过得怎么怎么惨,自己有多恨那个叫江顺的家伙。
范忠良看时机差不多了,就一声长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他并没有把自己想杀郑光明的真相告诉付大庆,或者可以说是他压根就没打算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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