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推开审讯室的门,被拷起来的范忠良犹如惊弓之鸟般一哆嗦。
周奕没有直接坐下,而是递过去一张纸巾,“擦擦眼镜。”
范忠良刚才跳窗逃跑,跌落草坪,被周奕按在地上铐起来,身上脏得不行,尤其是他那副眼镜,雨水、泥渍和汗水,让他戴着看不清东西,摘了也看不清东西。
“谢谢。”范忠良接过纸巾,摘下眼镜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
“树脂镜片?”周奕随口问道。
“啊,什么?”范忠良抬头反问。
“我说你这眼镜,是树脂镜片?”
“是是,树脂的,眼镜店说不容易摔碎,就是不耐磨,容易磨花了。”
周奕点点头:“这年头树脂镜片可不便宜啊,比玻璃镜片贵多了吧?”
范忠良擦镜片的手微微一顿,尴尬地笑道:“我高度近视,这天天戴的东西,还是得买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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