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能不着急么。这案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朱学军的案子还要恶劣。朱学军那个案子的危害,虽然巨大,但是是隐性的,老百姓不知道,只要处理得当,不会引起社会恐慌。”

        “但这个案子,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如果不尽快破案,光舆情就够我们喝一壶的。更不要提上面给的压力了。”

        “这个我懂,我指太急了,是指我们自己的办案节奏。”

        周奕一低头,发现眼前有一坨风干了的狗屎,他赶紧像只鸭子一样挪了挪位置。

        “你继续说啊。”吴永成见他没反应,问道。

        “哦,是这样。我觉得我们自己得先慢下来,回到源头上,重新再捋一下这个案子。”

        吴永成二话不说,捡起脚边一根树枝递给周奕:“成啊,咱俩现在就捋一下。”

        周奕接过树枝,在地上画了条线。

        然后把线的一端圈了出来说:“比方说这条线就是这案子,那引发这起案件的这个点,就是犯罪动机。”

        “许家光交代自己是误杀,那就不存在犯罪动机了。但我们现在认定他是谋杀,那这个犯罪动机,就自然存在了。所以我们得先回到原点。”

        “谋杀的犯罪动机,无外乎情杀、财杀、仇杀和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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