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三叔拉来的这笔生意,完全可以让钢厂和对方直接签合同,款也不用经过三叔公司,直接入钢厂的账。”
“那你三叔不就白干了?”
“三叔的辛苦费,完全可以和采购方那边去谈个手续费,单走合同,我相信三叔搞得定的。”
何况,他之前和三叔已经说过更进一步的想法了,三叔很清楚他想干什么,不会拘泥于这点蝇头小利的。
周建国顿时兴奋了起来:“那敢情好啊,只要咱们能一直把钢卷卖掉,那二钢不就盘活了,大伙儿都不用下岗了。”
周奕心说,爹啊爹,你可真是太单纯了。
钢卷,只能卖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就像自己父亲刚才说的,厂里肯定会扣一个国有资产流失的帽子,不让动钢卷。
但厂里的领导在意这种迂腐陈旧的规矩,可再上面的领导未必这么想。
所以只要周建国能把第一批被下岗的老工友们组织起来,去向厂领导施压,在压力给足的情况下,再提出暂时的解决方案,这件事就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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