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海起身离开,石涛不慌不忙地又喝了口水:“呸呸,这谁跟我说是陈年普洱啊,这么次,当老子是棒槌忽悠呢。”
一抬头,看着陈启立道:“哟,这怎么了?咱这屋里有这么热吗?”
陈启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脑门子都是汗,听石涛这么一说,赶紧抬手擦了擦汗。
“警……警察同志,我……”
石涛一伸手制止道:“别急,我们这儿有规定,在这间屋子里,就咱俩单独说的话,不作数,等老顾回来啊。”
陈启立欲言又止,石涛却是悠闲得很。
过了十来分钟,顾长海回来了,俯身在石涛耳边说了几句话。
说的时候,顾长海用余光瞥了陈启立好几次。
石涛则更是表情丰富,吃惊、难以置信、愤怒,每变幻一个表情,都会盯着陈启立看一下。
看得陈启立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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