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娜娜顿时感觉到了窒息,在男人身下痛苦地扭动起身体。
但是她的双手却并没有去抓扯那只掐住她的脖子、并且还在不断用力的手。
仿佛她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一刻。
帽子男藏在帽檐下的脸愤怒到五官都扭曲了,仿佛怒火随时都要撕碎他的皮囊。
就在娜娜感觉快要窒息的刹那,那只手松开了。
顿时她又能呼吸了,人类本能的求生欲让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着,但是突然再度涌进肺里的空气让她剧烈咳嗽不止。
帽子男起身,提起裤子,开门出去了。
缓过劲来的娜娜却开始哈哈大笑不止。
躺在屋子另一头木板上的三个人全程没有起身,直到听见娜娜的大笑声,胖子才低低的骂了一句:“疯婆子。”
帽子男出了屋子,沿着河岸往前走了一段路,最后站在了码头甲板的边缘,在他眼前的,是一条五六十米宽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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