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程凡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他想毁了我的名声,我偏要借着这股东风,把我的‘名声’,彻彻底底地坐实了!”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人脸上带着生活的疲惫和麻木,与茶馆里养尊处优的闲人截然不同。

        “走吧,兄弟们。”她拍了拍张成的肩膀,“有人给我们搭好了台子,我们总不能不去唱一出好戏。”

        街角,一个卖炊饼的老汉,正被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围着。

        “老头,听说了吗?那个程凡,家里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

        “就是,这种人说的话能信吗?指不定就是想趁机捞一笔!”

        老汉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布满老茧的手,将一个热腾腾的炊饼递给面前的客人。他没有动怒,只是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

        “穷,犯法吗?”

        几个混混一愣。

        老汉继续说道:“俺们庄稼人,谁家孩子不是穿着补丁衣长大的?谁家吃饭前,能保证手上一点泥都沾不上?要是照你们这么说,这岳阳城里,十个人有九个,都是粗鄙不堪的下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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