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东的一处僻静宅院里,赵御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只是,他的手段要直接得多。他不需要像程凡那样迂回,他有自己的亲卫,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精锐。
这几日,安平县里接连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城西最大的赌场,半夜里被人摸了进去,账房先生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客客气气”地请去喝了一夜的茶。第二天,这赌场就关门大吉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赌场老板是林成事的小舅子。
城南的漕运码头,一个负责给林家运货的船老大,晚上喝醉了酒,掉进河里,被人救上来后就大病一场,嘴里胡言乱语,说自己船上运的不是布匹绸缎,而是白花花的盐山。
这几日,安平县里接连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城西最大的赌场,半夜里被人摸了进去,账房先生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客客气气”地请去喝了一夜的茶。
第二天,这赌场就关门大吉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赌场老板是林成事的小舅子。
城南的漕运码头,一个负责给林家运货的船老大,晚上喝醉了酒,掉进河里,被人救上来后就大病一场,嘴里胡言乱语,说自己船上运的不是布匹绸缎,而是白花花的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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