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爷,”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你的刀,为何是新的?”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朝那衙役的腰间看去。
果然,与其他几人刀鞘上或多或少都有磨损痕迹不同,他腰间佩刀的刀鞘和刀柄,崭新锃亮,在阳光下甚至有些晃眼,像是刚刚从库房里领出来的。
那衙役身子一抖,强自镇定道:“我……我的刀前几日操练时不慎损毁,昨日刚换了新的,这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程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旧刀损毁,为何不一并上交?按大周律,官差兵器损毁,需以旧换新,登记在册。你的旧刀呢?”
衙役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程凡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右手上。“官爷的手,可否借晚辈一看?”
“看什么看!你算个什么东西!”那衙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将手缩到背后。
这个动作,无异于不打自招。
程凡也不强求,她转头看向朱屠户那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声音陡然提高:“朱屠户身强力壮,被人从正面抹了脖子,临死前,他难道不会用手去抓,去挡吗?他就算抓不到凶器,也一定会拼死在凶手身上留下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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